麗江故事分章 6

李思熠 /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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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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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的同学,们特别好。经常带着逃学去铁路边琴、弹吉它。自小就像个男孩子样,很受女孩子欢,常常会有女孩成为的新朋友。每当那时,心里就特别难在同个学校,又有了好朋友,却没新朋友,而将所有都聚中在学习绘画里。在绘画中发现了个崭新的世界,于是跑去找绘画,们又在起了,那时的时光非常愉。”

洛克安静地听着,的眼睛像面宁静的湖

安,在艺术方面有着极的天赋。那,请了几个很好的朋友到家里,其中的个男孩是久之介绍与认识的,是们学习绘画这个圈子里的手。从初中开始直受到安的照顾,菜很拿手,常常为很多好吃的东西,觉得很幸福。可是那天却是那个男孩子在菜,俨然很熟的样子。开始觉得奇怪,,当偶然看见那个男孩手搅拌面而安将切好的西瓜递给吃的了。其实并没有看到那个景,但是能想像得。因为时,那个男孩子正用手在和着面,而旁边的西瓜却被看着那块的西瓜的齿印,强烈的觉告诉:那是安手喂给吃的。那天安很却只盼望着聚会点结束,去打那个男孩子!只有这个想法。从那以,那个男孩再也的朋友了。这是次强烈地受到对安与对别的女朋友同的。”

依然仔地聆听着,没有发表任何议论。

决定考艺术学院了,但还是把自己的作品拿给安去报名。因为那时是美术班里的足,用的作品报名定会顺利通的。安凭借自己的实顺利通了专业和文化考试,和那个男孩起,考取了直想的那所艺术学院。则放弃了考学,直接工作了。那时定很幸福吧,就减少了与的联系,自己去了男朋友。但是常常想,如果有安在的话,是绝对会去男朋友的。到那时都还到底是怎样的,只知最好的酒朋友。因为所有最愉的吃喝乐都是与行的,只有才能令彻底。到现在还是这样。”

烛光闪烁着,烛光里的这个男子,让的思维象清澈的河,悠悠流淌。

与那个男孩分开了,时,正与个男子谈着恋的男朋友希望与结婚,被吓到了,就开始有了想逃开的念头。”

想结婚吗?”的话语

“也全是吧。只是想,其实们每个都是独立的个,相互能够在起已经很好了,为什么靠结婚这种形式维系呢?真正的婚姻证明或保证的吗?况且,想给对方也是给自己绝对的自由,让彼此的有个尺度也有定的松度。再说,世界优秀的很多,希望能欣赏到更多比优秀的。”

“那如果有小孩子怎么办?”笑着问

是绝对小孩的。”立即回答,因为着急而使得声音了许多。发觉失言,俩相视而笑了。说:“主是因为咱国家现在还是初级阶段嘛,是共青团员,别的方面能为国,这计划生育方面还点自己所能及的贡献吗?”更是笑,喜欢看那温和的笑容。收住笑容说:“没有啦,其实是因为现在的伴侣是同就算是异小孩的。因为的生命是完整的,靠孩子延续。的生命也就完成了。”

为灵的生命呢?”问。

当然希望它结束,想靠作品,靠文字继续。所以想当作家呀,所以在努呀。”

会成功的。”说。

“成功这么重吗?如果追成功而能获得心的安详,那么,还如就到丽江晒晒太阳,到酒吧里坐,至少在这里心是平静的,是幸福的。”

笑笑,没有说话。

又接起了未完的话题:“现在,从的男朋友与成了好朋友,觉得这样还更好。有很多相极好的男女朋友,但只有安个。安毕业打算去美国,到成都读英语,在那里认识了个年的女老师,们俩去海南岛共同生活了五年。曾去看们,安执意回昆明,那女子独自去了美国。”

和安就直生活到现在吗?”

,两年去了广东。总是离开,但最终会回的。们俩除了之外,还有更重的,例如岁月和经历等等。就算有了,都相信们依然会是最好的朋友和。必竟们在起已经16年了,从少年到青年,最习惯的认为是。”,想说,又忍住了。用目光鼓励着头,了6秒,说:“可是现在,怕自己的事。”

“什么事?”

抬起头,看着眼近在咫尺的这个俊秀男子,看着温存的目光,缓缓说心真实的觉:“怕,男子。”心虚,说完这句话知该如何面对了。

头,回避开的眼睛,也将目光移开。久,打破沉默的间,起又拿了两瓶啤酒,替,然

应该想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也曾经困,但现在清楚了,是什么样的。”

是什么样的也很想知为什么在见到的第六眼就让产生澎湃的热的眼神为什么会对产生巨带着某种神秘的气息现在,伴随着那些飘浮在气中的神秘的音乐。在这个古老而又神秘的国度里,是什么量在牵引,是什么意志在安排,让遇见带给强烈的归属。这切都是想知的,但是没有会告诉答案,没有。这切都是无从知晓的秘密。

26岁了,”慢慢说:“家里希望早结婚,是没想,可是如果这样,将定会离婚,会对起那个女孩的。”说话的语调缓慢,给了思考的时间。朦胧中,想到了和那个男子的相片,有了种隐约的猜测。这是自同志间的直觉。

继续说:“其实,离开台湾是因为个女孩。”这点无可置疑,只看外形就知是极有魅又能使产生迷恋的那种类型的,肯定会有与有关的故事。认真听着。

在台湾是型象设计的,,非常喜欢的老板直对很好,认为这个女子错,就鼓励往。尝试着与往了几个月,可最终发现本无法改自己,无法适应与个女孩共同生活。特别理解,提结婚,以为结婚之就能改。其实就算结了婚,也只会给伤害,是清楚的。所以就离开台湾,去了北京。只知去了国外,但在哪里。”

“那现在怎么样了?”关切。

“开始时四打听,现在,恐怕结婚了吧。这样比较好。”

“那呢?”用目光指向与影的那个青年男子。

。”看着目光中的容。

呢?”问。

愿意为了丽江。”没有直接回答。

,没有吗?”小心地问。

“有次,国小毕业时,喜欢班女同学。那时还小,特别想说点什么、点什么,可就是敢。”纯真地笑了。

呢?”

怎么搞的,反正对异吧,总是。”

果然,的猜测被证实了。样,都是同志。恨自己为什么会有洞悉切的能。更可怕的是,还能预测到与的将。而当女同志男同志会发生什么?,所以想直看去。

们谁也没有说话,酒吧里的间第次显得有些凝重,只有烛光在跳。晕黄的墙,那些古老的东巴文字在讲述着的秘密。了多久,们谁也在意时间的流淌。

“其实,吗?”说:“当眼见到时,就吃了惊。”

“为什么?”

“因为想起去的姐姐。得太像了,”悠悠地说着,看着的脸庞。“的第眼,看到圆圆的脸庞就想起了姐姐,虽然的记忆是特别清楚了,但是看见就令想起了。”慢慢说:“的二姐,和样,留着的头发。”的忧郁淡淡的,像落般飘散着。

“二姐是们家里最善良、学习成绩最好的。许多年,街坊还常常提起,总是说,可惜了,那样好的个姑。”叹息了声,声音微弱得几乎让能觉察。“时,家里没钱,就用木板钉成了个小小的棺材,把去了。记得那木板着很的洞,的缝隙就在。那时是冬天,特别冷,那么单薄,就那样看着走了。”

屏住呼,眼睛盯着

嘛这样看着呀?”略显迟疑,带着丝苦楚的微笑。

没有说的叙述让想到了自己,也没有说去的姐姐应该是平息了两秒,接着说:“吗,姐姐活着的时候对特别好。现在每年吧,就烧些纸钱呀,纸呀给。因为是自杀的,直怨着,常常只有去看。”无限惋惜,眼神里有忧伤。“说,为什么自杀呀?那时才14岁呀。”

已被的哀惋和同卷入了。为了洛克的姐姐,也为了也曾在少年时代多次想到自杀,因堪忍受成苦。

为什么自杀?”问。

“就为点小事,骂了,结果真的就去了。说,为什么就想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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